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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踏破铁鞋无觅处(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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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么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掉的,毕竟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他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里‘借’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託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但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这里是云烟长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暂时不能替云烟修一个漂亮的墓,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坟墓在这边,好奇之下过来一探究竟,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云烟的关系曝光,而我现在还需要隐匿身分来进行我的复仇计画,只能暂时委屈云烟了。

不过,我以后一定会替云烟加倍修个漂亮的墓的!

准备好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太阴神教残存的最后一位圣女。

如果我要为云烟复仇,那么重建太阴神教是必须的:一个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屁股后没有一大帮徒子徒孙跟着摇旗呐喊壮声势助威的话,影响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没有参加过太阴神教,对教里的认识只有听云烟转述的那些贫乏认识而已,要我来重建一个像样的太阴神教实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烦,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后那个太阴圣女给救出来,这样重建太阴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给她去办。

至於该如何打听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我发现,像是正道诸门派联手剿灭太阴神教这种大事,几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会谈论的,我只要找个酒店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听听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谈论关於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着那些江湖人物去他们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在不在他们手上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没有效率,但是这比捉个江湖人物来严刑逼供要稳妥得多,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我花的时间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时间,我甚至连乡试都去参加过了,还考上了秀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而且时间隔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太阴圣女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让我报仇,就会让我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太阴神教也行,就是麻烦些而已。

一切听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后雨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又不太闷热的,我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於我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混混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我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绝佳的保护,让我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听我想探听的情报。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就不理会我了:我则是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我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穫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於武林正道剿灭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於太阴神教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我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我的眼角余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劲装结束、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过看到我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於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勦太阴神教无关,让我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緻,但是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乾?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神教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就是太阴神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神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么久,却什么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

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为你可以在妓院里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机率只怕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嶽麓山而去。

嶽麓剑派,那三个汉子所属的门派。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嶽麓剑派的时候,几乎是天才黑我就开始了探查行动,不但要躲开放哨监视的人,还要小心在各处穿梭来去的其他闲杂人等,探查起来不但辛苦,而且进度缓慢。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神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女可能就在嶽麓剑派手中之后,我突然变得很没耐性了,只想尽早查出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并把她救出来,一刻钟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里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嶽麓剑派不可能动员八个人来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轻轻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墙壁掷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墙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溜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溜过,用拈虫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钻进地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溜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炼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佈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里洒些东西:第三个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

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冷声说着。“你们教主早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会知道了:何不说出来,这样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着,声音中却带着沈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里被你们虐待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猛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你到底说不说?”

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话。

“看来不给你些厉害的嚐嚐,你是不会觉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

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你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你们没皮条!你有办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你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

“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么一泼,就和伤口上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

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

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你是不会说的啦?”

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你身上烧出些痕迹来,你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炼给固定在墙壁上了,怎么扭动身躯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迹呢?嗯?”

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给烧糊起来你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你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

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嘛!”

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

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给烧糊起来,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神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少女实在太不应该了,我辈少年英侠当然要解救处在危难中的少女啰!

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靠到那个持鞭汉子身后,在那个汉子能够察觉我的出现之前,我先抢过了他手中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他的嘴里,‘嗤’的一声皮肉和红热烙铁接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个汉子的嘴巴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得黏了起来,只能在一阵‘呜呜唔唔’的惨呼声中倒在地上打滚。

解决了拿烙铁的汉子,我反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个搅水汉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质水盆被我这一脚的劲力给震碎,化成了许多锐利的陶片,挟着强劲的劲力像是刀片一样刺入那个搅水汉子的前胸,当场让那个汉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什么……”

原本那个抱着手在一边旁观的人见到我袭击他的同伴,喝问声中急忙想要拔出长剑,但是我已经先从持鞭汉子的腰间抢过了长剑,‘茅厕剑法’使出,将那个抱着手汉子的喉咙当成苍蝇的翅膀来削:连急飞中的苍蝇我都能准确削到翅膀,要切这么大一个人的喉咙实在是太简单了。

剑光闪过,那个汉子的一声喝问还没完、声音就因为喉咙被我一剑削断而哑了,鲜血从喉咙的创口处直喷出来。

一转身,把剑当成镰刀来用,‘斩草除根’镰刀法使出,呛呛呛几声响过,链着少女手足的铁炼已经被我用剑削断,但是少女的肌肤上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多……多谢公子相救。”

少女双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别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顶的粉红色葡萄。“请……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着头,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着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触,少女的目光马上逃了开去,粉脸上的红霞更浓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说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实在一点也不像,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救错人了?

不过这很好求证,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着太阴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阴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阴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阴沈的火光之中闪耀着诡异的黑色。

就和云烟第一次看到我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时候一样,少女也露出了异常惊骇的表情,也不顾继续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垂着头说着:“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白芊莘、参见新教主!”

哦,没想到这个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还真的是太阴圣女?她看起来顶多十五岁而已,不会太年轻了些吗?

不过,白芊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身材发育得却是相当成熟,不但屁股相当地翘挺浑圆,连胸部也是高耸傲人,只怕不会输给云烟的窈窕身材:特别是当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时候,我从上而下地俯视,刚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对发育成熟的玉兔从破碎的衣衫之下探头出来跳啊跳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像是兔子粉红的鼻子一般四处颤动着嗅着,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点都想探出头去透气了。

“起来吧,你身上有伤,这种繁文缛节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谢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来,目光又和我对在了一起,白芊莘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双手又再次护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牢通道中传来了脚步声,总共有六个人,看来大概是外面守卫的人听见刚才那个汉子的喝问声而跑进来查看了。

但是怎么只有六个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两个人跑去通风报信兼搬救兵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剑光闪烁,我看到六个拿着长剑的人跑了过来。

左脚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块地砖,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砖的碎屑被左手的劲力给吸得向上跳了起来。

“是你老子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

大喝一声,右掌一招‘飞沙走石’挥出,正好挥在那些被左手劲力给吸引起来的砖头碎屑上,那些砖头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挟带着凌厉的威势朝着那六个人射去。

这招‘飞沙走石’是我从‘含沙射影’中变化出来的,在江湖上行走的这段时间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练有劈空掌,可以隔着一定距离以掌力伤人:我不懂怎么练劈空掌的诀窍,练不出能够让掌力隔空伤人的‘正统’劈空掌,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以找些媒介来承担我的掌力及远的方式创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过,找东西来当掌力媒介的坏处就是,敌人可以看见我的掌力去势,和江湖上那些无影无踪、根本看不见劲力去势的劈空掌毕竟还是差了很多,所以这六个人立即举起长剑想要挡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发的碎砖头:不过,碎砖头的数量太多,去势又急,这六个人只能勉强挡过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砖头还是纷纷射在了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给射中一般,这些人在惨叫声中纷纷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砖头给射出来的伤口。

“哇~~~教主好厉害喔!”

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个敌人,白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功夫啊?”

“说我好厉害的话等到了床上再对我说,现在咱们先溜为妙!”

我拉着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闪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顶,很快地就藉着夜色的掩护而离开了嶽麓剑派的根据地,而这时那些嶽麓剑派的弟子们因为听到了我刚刚那声中气十足地断喝声、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结队’去增援地牢呢!

带着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没有伤药!

虽然说我也在江湖上混迹半年了,但是我这半年的活动主要都是偷听和跟踪其他武林人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真正动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刚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自然更没有机会用到伤药了。

“芊莘,我没有伤药,你有吗?”

我看着白芊莘,这么问着:不过我是不敢抱着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给打得碎碎的了,连遮蔽身体都嫌不足,只怕也没地方让白芊莘放伤药。

“弟子也没有。”

不出所料,白芊莘摇头。“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方,只是现在天色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伤药?”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白芊莘看起来那么年轻,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是啊,老教主让弟子掌管丹房,负责协助老教主炼制各种药物的。”

白芊莘猛点头,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没和教主提起过吗?”

“没有。”

我摇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你先把药方列出来给我,我去帮你‘凑齐’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伤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

“是,多谢教主关心。”

虽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长沙这样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难找到晚上仍然有营业的药店,再说白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药材,我很快地就凑齐了配制‘太阴癒疗散’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到旅店,我让店小二弄了盆热水来,这样当我坐在一旁捣药配制‘太阴癒疗散’的时候,刚好可以让白芊莘利用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鞭伤,这样等一下伤药配好了就可以直接敷在伤口上,节省时间。

芊莘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沿、拿着一块洁净的白纱沾水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而我则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份量捣着要用来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材,一边还欣赏着芊莘那虽然年幼但是却异常早熟的雪白肉体。

芊莘用白纱沾着水小心地清洗着身上的鞭伤,偶尔碰触到伤口痛处的时候,芊莘会皱着眉头停下动作,忍耐着等待痛楚过去之后再继续清洗,所以芊莘清洗伤口的动作并不快,等到我捣完了药材的时候,芊莘也才洗净了身上一半的伤口而已。

唔……或者是我捣药配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药没事做,我乾脆静静地欣赏着芊莘用白纱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莲花的花瓣上一般,将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肤衬托的更是光洁动人。

芊莘忽然抬起头来,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脸立即红了起来,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清洗伤口,但是芊莘的头却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为了怕清洗伤口的时候弄湿头发而将头发绑了起来,这么低下头去的结果就是,芊莘颈子后面和背部那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即使在烛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异常撩人情思,就更别说芊莘那正半压在床沿的浑圆丰满臀部和垂在床侧的窈窕曲线玉腿,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够将分身送入那浑圆丰满的臀丘之间、又被那双玉腿给紧紧勾着腰部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销魂感受。

师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

突然,芊莘回过头来这么说着,圆圆的脸蛋上还抹着淡淡的红晕。

“哦……好。”

从旖旎遐想中回神过来,我拿起刚配好的‘太阴癒疗散’来到芊莘身边,用手抹了些刚刚捣好的药粉,然后轻轻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伤口上。

“教、教主!”

当我替芊莘抹上药粉的时候,芊莘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使用药粉的方式不对吗?”

“不、不是……”

芊莘涨红了脸。“弟子、弟子自己来就行了,不、不敢劳动教主替弟子敷药……”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还是让我来替你敷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来,难道我就不能获得一些回报吗?”

我又用手蘸了些药粉,轻轻替芊莘抹在另一道伤口上,芊莘的肌肤又滑又嫩,触手之处感觉就像摸着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软滑滑的却又弹性十足。

芊莘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领会到我所谓的‘回报’是什么,只能红着脸任由我的手蘸着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伤口上抚摸着。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伤口也就算了,有些伤口是位於芊莘那对高耸的玉乳上,还有些伤口则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许稀疏软毛的私处旁和大腿上,当我的手抹上了这些伤口时,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虽然我和云烟相处的时候,云烟也不爱给我和她调情的机会,但是至少我在云烟身上学习到了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类挑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现在当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

瞥眼一看,芊莘那双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所夹着的那道粉红色肉缝之中已经有了隐隐水迹了,很好,这表示芊莘的身体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处上,芊莘红了脸低着头,虽然是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有如小猫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这让芊莘的脸蛋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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