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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木这个男孩活泼好动,头脑机灵,对啥事都感兴趣,随着年龄增长到了中学就做过了超过同龄男孩的事。

他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女生慧慧一个是同班男生胡翔,他们从小学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这不多见。

一木家庭和两个同学的家庭关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妈,胡翔的妈妈原是在一家工厂上班。当时,一木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庭生活拮据,工厂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辞职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个会经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办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板。这里主要说同学们的妈妈,对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开始做生意时困难不少,没有钱雇帮手,那时一木还年幼,一木妈起早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常把一木托付给慧慧妈帮忙照看。慧慧妈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慧慧爸没啥志向,有份工作存点小钱就很满足。虽然这样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拿出了当时他们仅有的两千元积蓄帮助了一木家。那时他的月工资仅有几十元,两千是笔巨款,一木爸是个仗义的男人,一直记在心上,到现在他还每年分红给慧慧家。

一木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需要保姆料理家务,刚好慧慧父母双双下岗,一木家就请了慧慧妈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妈妈从小带一木很亲,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而且一木跟慧慧妈也很贴心,跟她在一起时,一木会感觉浑身自在,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妈妈的事,而慧慧妈也能顺从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慧慧妈姓张,一木一直亲切的称呼她——张妈。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规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妈渐渐淡出了他家的生意。再以後,一木家越来越有钱了,一木妈过起阔太太的生活,闲来无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闲聊,乐此不疲,反正家里有个自己放心的张妈帮着看护着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妈性格大气开朗不拘小节,她和各种女人都能融洽交往。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隐秘,让一木妈眼界大开。她在见识她们真实生活的同时,自己变得更加豁达,但也不那麽朴实了。

有一次,一个刘太太约了她和另外两个女人,许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将。一木妈和这三个女人年纪相仿,汪姐年长几岁她们称为姐。她们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话题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将。

她们不同的是,刘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长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里,她更喜欢人家叫她刘太太,这样没有官帽子,她会感到心里轻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显赫,自己又兼职几个社会组织的闲职,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名女人。许太太家境殷实,靠官不做官,在许多场面里都是被人哄着的女人。在这些女人中,一木妈只是刚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们和一木妈不同,以前就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办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妈那样一路风尘仆仆走过来的女人。一木妈长相比她们强,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胜过她们。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丽,身材尤佳来形容了。中年妇女有特有的「丰韵」,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饱满,色聚而汁涟。这些特色一木妈都具备,可是她在衣着打扮上还是差了几分,不像她们总是穿着得体整洁,自己就显得比她们土气了一些。

这次,一木妈想让自己换个模样。她很下功夫,专门做了头发,打起了发结,脸色更显明亮了。服装经过无数次试穿,最终选择穿裙装。合体的纯丝短衬衣,能显现出胸部的高耸和腰部柔和的曲线,裙子是宽松式的。紧衣宽裙,尤显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妆一番,一木妈对照镜子看自己,体面又不失踏实的时髦中年女人。

一木妈这时对自己很自信,以後要在装束上和她们一较高低。

她来到刘太太家,兴高采烈的敲响房门,可屋内情形却让打落了她的情绪。

刘太太和许太太一反常态,竟然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纱袍。两个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淡绿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体。一木妈愣神了,她看到刘太太还穿了条红色丁字裤遮住阴部,而许太太下面什麽也没穿,清晰可见一团黑黑的阴毛。

一木妈面对两个赤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这麽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麽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麽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有现在这麽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後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慾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麽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乾瞪眼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乾爹乾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人有了社会地位,那乾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乾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乾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情绯闻。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麽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乾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性慾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干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女人叠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麽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女人对眼相视,许女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女人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还穿着裤头,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头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裤头仍了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乾净,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妇对一郎。一木妈说:「他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历经百战的女人,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头:「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折腾之後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奇特!那个东西是奇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麽大,像个大棒槌,坚硬着呢,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麽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插进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女人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两手模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人的东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来,那多没味。」

一木妈缩回手对刘女士说:「你们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妇女了?」

刘太太起身去换了杯茶回来对一木妈说:「我们做良家妇女?我还不知道吗,那些男人拿着大笔的钱公差出国,花天酒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大笔钱,回来的时候带点小礼物,就算讨女人欢心了,女人这麽好养?去他妈屄吧,也许他们昨晚各个搂了三个黄毛女人也说不定。我哪一点都不比男人差,为何守活寡。只是我们还吃亏,三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过瘾了。」

一木妈听完说:「这理还没法讲,男人一手拥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得其乐吧。」

刘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对一木妈说:「这也是女局长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说啊,你可别加入我们,怀了你的名声。他可是个游手好闲贴着女人吃软饭的家伙。这样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胆再大,也是要背着人做,到我这里没人怀疑。当然,我们可不背着你,不把你当外人。」

一木妈可算又多了见识,自己出身卑微,她们都是仪态万方的女士,见到她们的真相,自己还琢磨不定她们真实的意图。她说:「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刘太太屁股一抬,双腿一翘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乾脆光了吧,这点小布头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妈看到刘太太的阴部,光洁的没有一根阴毛。她看着刘太太的阴部说:「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啊。」

刘太太毫不忌讳的说:「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个女人总的有点区别,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兴致。」

一木妈说:「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来你怎麽交待?」

刘太太大方的说:「无所谓,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这里看,个做个的梦。」

许太太嘘吁一声放开双腿说:「女人要想得开,有名分,有钱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还顾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们还玩了个花样呢。」

一木妈拍了一把许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许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刘太太和汪姐的屁股。她说:「行了,滚在一张床上能玩什麽花样。」

许太太说:「叫他能认出我们,不准叫错名字,许雅慧,刘洁,汪惠珍,叫错一个名字就不许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妈觉得此话挺天真,一下笑出声:「你们都是他的老相识了,哪能叫不出名字。」

刘太太没有说话,许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们蒙了头和身子只让他认屁股。三个女人只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认出了吗?」

一木妈看着眼前两个一眼就能认出的女人,要是认她们屁股?一木妈摇头了:「除非和这个女人的屁股常来常往,这本事男人具备,女人谁去关注另一个女人的屁股。女人无解。」

许太太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真对,结果,他最快认出了汪姐,我们两个他费了点功夫,摸啊看啊才认出来。」

刘太太接话说:「操他妈,人家是他亲姨,咱们比不了。」

「亲姨?」这可是一木妈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向後挪了一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着斯文的女性,要是偷着找个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亲外甥辟腿那就不同了,她问:「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亲外甥?我还一直以为是叫着玩,像认个乾妈一样。啊呀,要是这样可有违人伦啊。」

刘太太回道:「什麽有违人伦,现时下违规就是时髦。以前上学谈恋爱是丢人的事,现时下上完学还是处女是丢人的事。好比以前亲嘴,现在时兴亲下面。她们亲姨和外甥有了男女关系,那是亲上加亲。男女不就这麽点东西吗,开放给亲人,亲人也亲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

许太太闻声抬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阴户:「是啊,看我这里,女人就这麽点东西,讲什麽有违人伦。你不给儿子,别的女人也得给,就是早晚的事。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儿子就早早的给他。啊——操吧——操妈妈——大屄——可惜啊——我没有儿子——只能让别人操了——」她搬着自己的双腿和刘太太一起看着一木妈,她们之间只有一木妈有儿子。

有儿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一木妈内心里也常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她是处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谈论男女性事,甚至喜欢谈。今天,一木妈意外的碰到和两个裸体女人谈性事,她也是一直很淡定,但现在谈到了她的儿子,她不想往下谈论了。因为这两个女人甚麽话都能说的出,要是把她和儿子扯上性关系那就让人尴尬了,她急忙扯开了这个话题。她对许太太说:「没有儿子,可以有女婿,还能让你吃了亏。」

刘太太接过话腔:「女婿不比儿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毕竟是外人。女婿不会把岳母当亲人,只会当自己娶了个女人又附带上另一个能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对吧?许太太。」

许太太会意地点点头:「即便俩好,还得碍着女儿的面呢。」

这时从里屋传出汪姐叫床的声音:「啊——啊——呦呦——呦呦——啊——啊——呦——呦——」这呻吟悠长起伏,撩人心魂。有的人看到男女做爱,提不起性情,可是听到叫床的呻吟却能激活内心的盲点。一木妈就属於这样的女人。

「啊——啊——呦——呦——宝贝——宝贝——啊——啊——呦——呦——」声音又传来了。一木妈觉得汪姐的叫床声像个小肉锤,直在她心里敲起了小鼓,这男欢女爱的呻吟声是一木妈久违的声响了,一木妈听得心跳难耐,她感到自己的腿根都湿了。

一木妈要遮掩自己的窘态,故作镇定的看着许太太。许太太索性脱掉了身上的薄纱,她和刘太太一样都成了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故意颠荡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没有刘太太的大,但挺饱满,乳头上翘,像红樱桃比刘太太紫色的乳头鲜亮。

一木妈对着许太太说:「你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一样,要是你的女婿看上你,要和你上床,你怎麽抵挡?」

许太太回到:「这世上除非是强奸,如果女人不情愿,男人是上不了床的。话说回来,如果不影响女儿的婚姻,自己又不动情感和女婿上个床倒也无妨,当然能获得女儿的认可就更好了。这里最重要的是,咱们能不能看上那个男人。」

刘太太靠到许太太身边说:「能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干的事,咱们不行。大凡是岳母有点姿色,女婿没有不想和岳母上床的,只是他们想做不敢说,装个正经模样罢了。」

许太太伸手把刘太太搂到怀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着对一木妈说:「要是你儿子把岳母弄上了床,你该高兴吧?」

一木妈看着刘太太老老实实偎在许太太怀里,被她摸着奶子,徐娘半老的裸体女人也能有这番兴致,她感到不可思议,这女人是胆大了?还是性需求更广了?她想想自己的儿子,他和岳母上床是一码事,但不能找像她们这样淫乱的岳母啊。她说:「如果我儿子和岳母上床,我会骂他的——」

一木妈还没有说完话,里面又传来汪姐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哎哟——啊——宝贝——宝贝——你弄死我了——宝贝——啊——啊——啊——你个大鸡巴——啊——大鸡巴——弄死我了——呀——呀——」

刘太太兹溜一笑,对一木妈说:「恐怕她快到高潮了。你去看看吧,有人观看能缓汪姐的劲。那个女人可不一样,别有洞天!这样的机会不多,别错过了。」

一木妈被汪姐的叫声揪得心直跳,这样的场景她自己当然想去看。她想去看光了身子的汪姐是啥个模样,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颠倒的样子,更想看的是男女做爱的真人秀,那景色一定是春光无限。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个男人。可是她可不想让眼前这两个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并拢双腿,强忍着说:「要去给她缓劲也得你们去,你们是熟门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现,就怕惊了他们。」

刘太太哪能看不出一木妈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个保守女人早就走了,还会逗留到现在?是出道太浅,还是想立个好牌坊?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她站起身坐到了一木妈身边。

一木妈挨着个裸体女人,不太自在。刘太太说:「我们折腾一夜,累够了,想静静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说着话,动手摸了一木妈的乳房:「去吧,都是同屋的女人,给我们留点空间。」

一木妈从长大就没有被女人摸过乳房,一股奇异的感觉让她难以按捺。她心想,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一定干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打滚,压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风。一木妈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挺着胸脯让刘太太摸自己的奶子。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种感觉是模糊的,但她却微妙打开了一木妈身体上的每个兴奋点,她感到幸福传递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你躺下——宝贝啊——」汪姐的叫声又传来了,这次有点急促:「躺下——姨妈来——哎哟——你这个大头头——宝贝——我吃你——我吃你——」

刘太太柔声细气的说:「这个汪姐,快到最後一定是霸道的,她要骑到男人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学不了。」

许太太来到她们身边,拍了一把刘太太的屁股说:「在这屋里你是学不了,人家汪姐在哪里都要霸道,你只有到局里才耍威风。来,让我抱抱。」许太太伸展双臂把刘太太拥进怀中。

「还什麽抱抱,都是中年女人了哪还这麽矫情。」一木妈心中想着,看到她们裸拥到一起,自己忍不住了,站起身说了句自己以後都感到意外的话:「西湖多水也需要彩龙呢,看看怎样的彩龙戏水!」

许太太指着自己毛茸茸的阴户说:「这里插着男人的东西,不一定好看哦。」

一木妈走到门外,汪姐的声音更清楚了:「——哎哟——啊——啊——呦——呦——宝贝——哎哟——小宝贝——别倒啊——姨妈弄你——妈屄啊——你啊——呦——呦——宝贝——老娘屄——屄操——宝贝——宝贝——快高潮了——啊哟——啊哟——让姨——啊哟——宝贝让姨妈满足——操——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一木妈看到活春宫了,半老徐娘和年轻男孩的真人秀。那情景让她心一揪,液体流满了腿根。

汪姐骑在外甥的腿上听到门声,回头看到一木妈:「啊——是你啊——我——好舒服——」她一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了把乱乱呼呼的头发,呼呼喘着气:「你都看到我们了——」

一木妈冲她点点头。她看到了汪姐裸露的身躯,没有衣服的装饰,她是个白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松软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两只乳房挺肥大,不过下垂了,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说:「真累,伺候个男人不容易。」

一木妈笑笑说:「我懂得。」

汪姐哈哈一笑,又转过身,撑住床铺,端起了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一蹶一落,阴户牢牢的套着她外甥的阴茎,一进一出轻车熟路那麽彻底:「啊哟宝贝——姨妈快到了——你不准倒啊——亲——宝贝——给姨坚持住啊——宝贝——」

一木妈扭头细看汪姐外甥,这个裸露的身躯,是个不错的身形,称的上是个形男,一木妈觉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了这个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们身边,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短衫,胸部饱满,宽裙,腿长臀肥,这个女人一定有浑圆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他精神振奋了,对着一木妈说:「我还以为是那两个女人呢。」

一木妈灿然一笑:「是我,不是她们。」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的笑容更加来劲了,被这样一个女人看他和另一个女人性交是件快活事,他开始挺腰插汪姐了。汪姐被外甥顶陷了腰身,双手撑床爬在她外甥身上,两个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动。汪姐歪着头喘着气,对一木妈说:「他总是这样变着花样搞我。」

一木妈站到汪姐身边附耳对她说:「你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声应承着。

汪姐外甥很有力量,顶得汪姐白肉乱颤,一木妈想到汪姐是有分量的女人,顶动她也得用不少的力气啊。汪姐外甥的大腿肌肉很壮实,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的腿心里想,这双腿不知被多少女人骑过了呢,不知是他有艳福还是女人有福分。一木妈伸手摸到了汪姐外甥的大腿,腿毛剌手,肉很结实。她想:要不这麽多女人喜欢呢,光他腿毛剌着屁股和大腿也够细皮嫩肉的女人享受了。

汪姐和她外甥都知道一木妈在抚摸他的腿,他不再挺腰搞汪姐,任由汪姐趴在自己身上蹶着屁股搞他的阴茎。一木妈看着汪姐伏在外甥身上,屁股腰身胸脯上下起伏,像个又圆又白的肉虫在男人身上蠕动。汪姐哼哼唧唧:「宝贝——你逃不掉姨妈的大屄——你操了我——就别想逃——宝贝——给姨妈里面射满——射满你的孩子——」她用自己的性器牢牢的套着外甥的性器,不容他脱离。

一木妈听出汪姐话中的意思,这是怕她夺了她的爱。真是,这个汪姐,夫贵妻荣,平日里端着架势,人又长的慈眉善目,威严和贤惠融为一体,让人心存敬畏。不敢想像在床上,她也是充满霸道不肯输人。一木妈还没想夺她的爱,看这般真人秀,又能动手抚摸,虽然自己心动不已也觉得够享受的了。一木妈的手伸到了汪姐外甥的腿跟,小手摸索着探到汪姐外甥的阴囊,她吸了口深气,汪姐外甥紧紧的阴囊,里面有满满的精液。她胸部起伏,喘息不匀了。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胸部起伏凸现的曲线,很是优美。他叫过一木妈,双手握住汪姐的乳房,汪姐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中显得软软的柔顺。

一木妈弯下腰用很甜蜜口吻问汪姐外甥:「你摸女人的乳房是什麽样的感觉?」

汪姐外甥揉搓着他姨的乳房回问一木妈:「喜欢,说不出。你被男人摸是什麽感觉?」

一木妈吸了口气,胸挺了,她回答汪姐外甥:「可能都是一样的感觉吧。」她低头去看汪姐下身,故意把自己的胸部贴近汪姐的外甥。

汪姐看到一木妈看自己的下体,抬头对一木妈说:「别笑话,他就是这样搞我啊——呦——很多年了——下面被他搞松了——上面被他揉大——我真是比他亲妈还亲啊——什麽都给他了——」

一木妈听到汪姐这话,对汪姐说:「可我看,是你搞他啊。」她笑出了声,汪姐外甥也笑出声,他两眼盯着一木妈的胸脯说:「我妈是她妹妹,两个女人都这麽说,只是我妈乳房没她的大,让我妈很吃醋,说我弄她更多。」

听到这话,让一木妈脸红,她对着汪姐外甥说:「那是你们家的私事。」一木妈看到汪姐外甥两眼紧盯自己胸脯,从他的眼神里,她知道他的想干什麽。一木妈心照不宣,往他身边靠近,蹲下身子,胸脯更靠近了他。

汪姐外甥从汪姐身上腾出一只手,放到一木妈的乳房上。一木妈像是不知情一样,不做声响只是专注的看着汪姐的下身。汪姐外甥拂动着这个女人的乳房,圆滚滚富有弹性,他姨妈那个女人的乳房却是软绵绵的。他慢慢的抚摸一木妈的乳房,一木妈都快爬到他身上了。一木妈觉得他的手带有股磁性,从乳房到乳头都被牢牢吸住,一柔一捏都有快感从乳头涌进心底让她浑身舒服,她两腿发软,跪倒床边。

一木妈本来是来打麻将的,麻将没打成,自己却让男人摸了奶子,也是心甘情愿。一木妈更向前弓了身子,汪姐外甥悄悄解了一木妈的衣扣,手伸进衬衫,一木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衣衫敞开了,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乳罩,摸到了她热乎乎的奶子。

汪姐坐起身来,扭着屁股看着一木妈:「小妹,我的下面是不会让给你的,屄屄吃定了他。」

一木妈对汪姐说:「汪姐,我不会和你争,总有先来後到。」一木妈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我还没想跟他呢,自己更想看你的模样。

一木妈自己解开了乳罩的钮扣,露出大奶,她看着汪姐外甥说:「孩子,你真坏。」说完她趴到汪姐外甥的胸上用乳房揉搓他的胸脯。

一木妈知道被女人挑在性头的上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她很想看汪姐是怎样出丑的。她爬在他耳边悄声说:「昨晚你搞了三个女人,她们都说你的东西大,你让她转过身你搞她,我看你的东西,行吗?」

汪姐外甥听到一木妈的话,撩起一木妈的裙子,顺着腿,摸到了一木妈的屁股,手指挑开短裤就要摸到阴部了。一木妈回手挡住了他,汪姐外甥可不想罢手,他说:「就差一点了,你还差这一点吗。屄——」

一木妈可不想只差一点,只要一松手,他就能摸到自己的阴部,自己就和那些女人一样了,让他容易的得到自己,那太不值钱了。她冲着汪姐外甥点点头:「别急,孩子,你想要我,等会,我给你。」她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话没有说完,又趴到汪姐外甥的耳边加了句:「我是新来的女人,我想看你的东西,等会啊,我让你操我,操我屄!听话,孩子,你都摸我的身子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搞她,让我看。」

汪姐外甥傻了,言听计从,腿一拱汪姐的屁股:「你转过身去,听话!」

汪姐果然听话,她抬起大腿,慢慢扭过屁股,汪姐外甥的阴茎,一直插在她的阴户里。汪姐背朝外甥坐到他腿上。

一木妈起身来到汪姐对面。

她对一木妈说:「他就是这样把我当女人不当长辈。」

一木妈对汪姐说:「你都和他上床了,哪还有长幼之分,就是亲儿,也得让他三分不是?」

一木妈这会看的可清楚了,汪姐阴毛稀少,褐色的阴唇敞着大口,屁股一抬一落,汪姐外甥的阴茎露出来又被她吞进去,那湿漉漉的阴茎真是不小的东西啊,难怪许太太形容这个阴茎是她见过最大的。而这只阴茎在一木妈的眼里,也是最大的,大的有点畸形。中年妇女洞穴松弛,男的鸡鸡小了,注定少了输送的快感,难怪她们喜欢。

一木妈真想伸手去抓抓那根阴茎,湿漉漉的粘满别的女人的淫水。一木妈合拢衣衫矜持的看着汪姐。

「嗯——」汪姐嗯了一声,屁股一蹲:「啊——又进来了——啊呦——亲妈呦——他都要成我爸了——我伺候他——是他随叫随到的女人——呦——呦——操——」

一木妈撇头看汪姐外甥,他说:「我才是随叫随到的呢。」啪,他一声很响的拍到汪姐的屁股上。打得汪姐「呀」的一声尖叫抬头对一木妈像似诉苦般的说:「他还打我。」

一木妈抿嘴一笑:「打是亲吗。」

汪姐扶着外甥的腿,屁股不停的动:「就是他亲妈也没少挨他的打。」

汪姐还真有女人的力气,大白屁股一挺一沉,腰一直笔直,真是性刺激到忘我了:「宝贝啊——就是操——操屄——啊——啊——呦——呦——妈妈呦——操你妈呦——姨快到了——啊哟——姨快到了——」

一木妈看得面露红晕,多美啊,一阴一阳,一洞一杆,进出自如,很美妙。

汪姐抬头对着一木妈近似哀求:「来——帮我——帮我——摸我的奶——摸我的奶——我快到了——快来啊——帮我——帮我——」这个女人真得快要泻了,眯缝着两眼,乳房吊在胸前来回晃荡,一副乞讨的样子。

一木妈看到汪姐被自己外甥搞到落魄的样子,心里很美,平时仪态万千也有消魂的时候,摸她的奶也算糟践她吧。一木妈手摸到汪姐的乳房上,汪姐的乳房,软软的很滑溜。一木妈除了自己的乳房从来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乳房,她感觉挺不错,不由得用两手搓了起来,还扭了她的乳头。一木妈很想把她的乳头扭疼,这下刺激了汪姐,她突然大喘一口气:「啊——啊——」一屁股坐到她外甥腿上,闭拢双腿使劲夹住他的阴茎:「姨倒了——姨倒了——」

汪姐外甥搂住汪姐的身子:「姨——我还没射——」他起身把汪姐屁股朝天的搁到床上,崛起汪姐的屁股插在後面:「去你妈的,我还没射呢,你不能倒。」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给她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搞她。

一木妈欣慰一笑。

汪姐被外甥翻在床上,白肉乱颤像软弱的肉团:「啊——啊——啊——」她大叫了,尖声大叫:「操你妈——操你妈屄啊——不让我倒——你也不许倒——」

一木妈不关注汪姐了,她看着汪姐外甥的大腿和屁股,肌肉真是结实。一木妈赞叹这个男孩真行,一晚上应付了三个女人,现在还有精气神。她情不自禁拉开衣襟,拽下乳罩搂上去,把光溜溜的乳房贴到他的屁股,然後用乳房向上揉搓到他光溜溜的後背。一木妈趴在他肩头说:「孩子,你真行!」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汪姐外甥低头把她的舌头含到口里。一木妈紧搂着汪姐外甥硬朗的身体,这样的男人才叫女人爱不够。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叫了,下面湿了一片。她主动对汪姐外甥说:「你摸,摸我。」

一木妈想要男人了,下面湿成一片,她没有底线了,拉汪姐外甥的手他放到她的阴部说:「那个女人,你处理完了,该我了。」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短裤,手摸一木妈的阴毛说:「操你——」

一木妈点头:「操我,我的屄。」

汪姐外甥正想抽出阴茎,汪姐「呦」的一叫:「别动,我要让你插在里面。」

汪姐都真的摊了,她摊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她就是摊了还那麽霸道,占着她的外甥。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无奈,看到趴在床上的汪姐不由得羡慕起来。汪姐对性这麽大胆的媾和,才让她真有享受,不枉一生,自己真是老土。一木妈不再矜持了,她解开裙子落到地上,两腿一伸脱掉底裤,就暴露了屁股和阴毛吧,这本来就是给自己喜好的男人用的东西。她急促的喘着气对汪姐外甥说:「给你——我的屄——把我——操了吧——」

汪姐外甥还插在汪姐里面,一木妈爬上床躺倒汪姐身边,衣衫大敞,乳罩斜吊,露着乳房,光着下体,汪姐外甥从一木妈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阴部,两根指头捅进一木妈的阴道,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揉弄,一木妈虽是过来人,也经不住来至阴蒂的刺激,她像被电击一般颤抖身子,淫水肆意横流。她看着汪姐还占着她想要的东西,捋捋头发,手伸向汪姐的下体,她用热乎乎的手捞到汪姐外甥的阴囊,阴囊紧绷绷,她知道那里面是满满的精子,她激情地说:「你要给我——给我——射给我——」

一木妈把手指伸进汪姐阴道,她要把里面的阴茎抠出来。汪姐的阴道有多宽大啊,竟能容下一根阴茎和一木妈的手指,她抠不到汪姐外甥的龟头,两指夹住阴茎往外动,没成想汪姐外甥身子一抖,尽然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满了一木妈的手掌。

女人变换无常,一木妈突然泄气了,他一夜忙了三个女人,现在又射了,不会再有力量了,不会了。

一木妈看到汪姐外甥射完之後伸手去捞汪姐的乳房,心中气愤,感觉自己被他们欺负了。乳房被他摸了,阴户也被他扣了,自己竟然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恋着他的亲姨妈,自己算个什麽女人?她越看越觉得汪姐简直就是个肥嘟嘟的丑女人,就连刘太太许太太她们哪个能比上自己更有女人味的身材,她讨厌汪姐她们也讨厌汪姐的外甥没有眼光的屁男孩。

一木妈不再理会他们,在汪姐身边缩回自己的腿,起身拿上自己的底裤和裙子,跑向主卧室,那里有卫生间,她要整理一下自己。主卧室里,宽大的床上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女人内裤和避孕套,想像昨晚他们有多麽淫乱,真是狼虎女人的淫窝。对着镜子,一木妈看到自己敞着胸脯,光着下体,头发散乱,一付狼狈的样子,她笼笼衬衫看看裙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冤枉了自己精心的打扮不说,还被人摸了乳房和下体。她洗完脸和手心想,还好没让他插进来,总算保了一块乾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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